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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極擅長以繁瑣方式玩弄目標的罪犯,趙薔做了許多不符合“簡單犯罪”原理,堪稱多餘的事。
她的目標素來是與“惡”字沾邊的人,再不濟也是她自我認定的復仇物件,因此對這種邪惡趣味,道德水準素來曖昧的中間人一直無動於衷。
最後一次則是例外。
或許是品嚐到了被控制的滋味、心中倍感惱火無處發洩、又將生死權宜當泡尿撒了,趙薔終日迎合合作者選定目標,一朝叛逆,玩了票大的。
其中最為複雜的部分,正是搞到了梁安具體不記得是什麼的流感毒株,然後以此感染了年幼的李嬌嬌。
這才是最為複雜的部分,但也恰恰是最險惡的陷阱。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曾經聽過趙薔臨死前自白的梁安卻相當清楚這位始作俑者如此大費周章的理由。
——王楚月幼年時正是因為這一病症虛弱瀕死而被拋棄,並非後來她聲稱的被人拐走。但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直接選擇忽視了真正的罪魁禍首,連帶著對醫生都產生了憎惡。
那是一切的開始,也是尾聲的序言。這是趙薔最後的創作,她因此同樣選擇了一個孩子作為素材——而這恰恰觸動了黎明最無法忍受的患處。
成人或許人均有罪,但孩子是絕對獨立於罪責體系的存在。
尤其是用疾病這種不穩定的存在將人轉化為運引起記憶的“工具”,無論以怎樣曖昧的道德水準來解構,本質仍然冠冕堂皇的黎明無法容忍這種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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