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民把水果擺好,又拿了好多旅行過程中帶回來的土特產,還有酒。
月兒哽咽著說:“爸爸媽媽永遠吃不到了。”
我把酒倒進幾個紙杯裡說,月兒胡說,我相信葉經理能喝到,他在夢裡告訴我的。
說到這兒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語,連忙住了嘴。
月兒並沒有在意我的話,周民卻看了看我,拿過杯子去祭奠在了墳前說:“姑丈,我和貝兒,還有月兒來看你了。我們都很好,她們也都很懂事,我會照顧好她們的,來,咱們喝酒。”
我跟周民將各自杯中的酒一飲而下,月兒哭道:“爸爸媽媽,我考上大學了,你們安心吧,月兒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烈酒滑喉而過,嗆的我胃裡一陣燒灼,卻掩蓋不過心口的悶疼,我的眼淚藉著酒的理由刷拉一下就滾落下來。
周民把我手中的杯子拿過去說:“貝兒你是女孩子,不許這個樣子喝,燒酒點到為止。”
我不聽,拿過酒瓶子對著口就咕咚了幾口說:“周大哥你別管我,今天我想喝,最好能喝醉了,你別管我,我不要你管。”
說著我又喝了幾口,周民嘆了口氣沒有阻攔我。
烈酒穿心而過,身上熱的不行,一股股淚浪不斷從心裡湧流出來。
我一邊拎著瓶子,不時喝上一口,一邊用手一把把抹著眼淚,只是任性地說葉經理,葉經理,葉經理……
我經常想哭,可是隻有在他這裡,我才能哭得毫無章法,毫無心機,不顧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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