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起身穿好衣服,一起到外面打了車往科技大學新校那邊走。
喬芳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感慨地低聲說:“貝兒,前幾十年我都沒想過我的人生中,還會有現在這樣跌宕起伏的一段,更不會想到到這個歲數了,我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瘋狂到如此地步。”
人生就像一出每天上演的電視連續劇,死是它唯一的劇終,誰也不敢說自己的人生出現了永遠的情節高朝,或低谷。
生活中,無法預料的各種高朝,會層出不窮的上演。
過了幾天,那個陸天明病逝。
次日陸子斌被從看守所押送回來,跟父親遺體告別,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快意。
我厭倦這種遭受凌辱危險下的無奈回擊,可是我避無可避。
晚上我獨自在科技大學的海邊信步漫走,給楚玉打電話,告訴她張雪的案子有結果了。
她跟我感嘆說:“畢業後一年,在我們不起眼的人生中,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當時發奮備考的事,好像就在眼前,而今我們都己不復當時的女兒身,張雪卻已命喪黃泉。”
打完電話,我坐在海邊一塊隱蔽的礁石後面,看著夜裡蒼茫的海,抱著自己的膝,呆呆地發愣。
電話又響,是徐峰的,他問我在哪兒?
於是,我如實說在海邊。
他說,今晚我想見你,你來吧。
他知道喬部長留在縣裡幫徐家安排後事,從他的語氣中,我知道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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