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在他身下嬌聲婉轉,身體被他撞擊的一下下往身下床墊子裡陷下去。這一次我們做的時間比較長,徐峰的腰和背上密佈了飽滿的汗水。
結束之後,他壓在我的身上喘熄著說:“腰都要累折了。”
而我卻嬉笑說:“是您自找的哦。”
他叼著我的前面齧咬著說道:“是你鉤引的!你這隻小妖精!告訴我有沒有被磨腫了?”
我媚媚往他說道:“您壞,好壞,明知道已經腫了,還那麼毫不憐惜地折磨它。”
他意猶未盡地張口,**著我的前面說道:“就因為太憐惜它,所以才會把它給磨腫,真想一直給你插在裡頭,看你的洪水會泛讕到什麼程度,呵呵。”
纏綿過後,骨頭都要酥了,我們墉懶地坐在露臺上,吹風看著點點遠帆。
我問他,您不需要給李莉莉打個表示關心的電話嗎?
他抽著煙悠然地說:“不必。我給她充分的自由,呵呵。”
這話說的大度,其實也許不過代表著他們之間給予對方的私人空間,實在寬泛的超出伴侶的意義。
我問他這樣的婚姻狀態好嗎?
他點點頭說道:“很好。恰到好處。是我想要的。”
傍晚我們一起去安靜的小街上漫步。
我穿了純白的連衣裙,至簡的款式,長髮編成一條麻花辨,在他的前面跑著跳著,並不好好走路。
他穿了一身純白的日本麻衣褲寬鬆的款式,被晚風一吹,呼啦啦地獵獵著。
他走在我身後,像一位年輕的父親,目光眯著嘀著,微笑看著我跑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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