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有一個想法,所以我平靜地來了一句:“您別忘了您是如何去的縣裡,如果我依然留在縣裡,想必您是不會有機會來縣裡的。”
確實,他打斷我說:“不用跟我這繞口令了,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就有十句在那兒等著。在我徐錦宏這兒,你一直就是這麼地敢於口吐小毒牙。”
我也打斷他說:“因為我們是同學嘛,同學情誼真不需要一直裝著端著嘛。”
他接聽了一個電話,低笑著說:“寶貝兒想我了?呵呵,稍等片刻,我已經到了,辦完事就過去,要乖哦,洗香香***了等著我親一下!好了再見。”
掛掉電話他轉頭問我:“不想知道我跟什麼人通電話嗎?”
我淡淡笑笑說:“有必要麼?”
他有些沮喪的說:“貝兒,難道你就一點不吃醋?”
我目視著車窗外說道:“何必呢?有什麼意義呢?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從來不吃沒味的醋。”
他把車停在路邊,扭頭看我惱怒地說:“非要這麼無情?難道就對我一點感情沒有?過完河,拆橋拆的這麼徹底?”
我也看他毫不示弱地說道:“徐市長請您想明白,誰拆誰的橋?您給過我的,後來我又還給了您不是嗎?如果我為您吃醋,您又怎麼會到縣裡晉升為市長?也請您別忘了,您和徐總還欠我幾個墓位,以及您還給過我一張可逾期兌換的支票吧?”
我想,這個殺手鐧是時候要拿出來,畢竟我在玩一個致命的遊戲,我的詛咒限期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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