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最終,我還是內心疼痛的,不僅僅是因為詛咒。
在遊樂園玩了一天,又累又開心,大笑讓我把沉積很久的胸中鬱悶和焦慮,還有糾結和壓抑,自愧與自責,統統釋放了出去。
晚上本想帶著徐阿姨兩口子和倆孩子一起去飯店吃大餐的,可是善良的她完全把我和樂樂依依一起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個勁地說去飯店花那冤枉錢不合算,還是自己回家做著吃舒心還有氣氛。
徐阿姨沒有機會享受到母愛的付出,我則缺乏親情的陪伴,我們都喜歡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溫馨,所以就欣然回了家,自己動手做飯吃。
他們兩口子在廚房忙,我陪著倆孩子在客廳和臥室間藏貓貓追逐嬉戲。
手機響一看是徐錦宏打過來的,我抬頭看到對面,他的窗戶亮了燈,他正站在窗前抽菸看著我這邊。
我沒有接聽,媳斷了衝著那邊的他擺了擺手。之後,我繼續陪依依他們玩。
徐錦宏卻固執地繼續撥打我的電話,我也固執了,就是不接他的電話,乾脆關機。那邊他的窗戶暗了下去,我感覺他是惱羞成怒了。
春節這幾天他一直忙他的消閒他的,憑什麼回來後就要召見我啊?我說過我是自己的主人,他們哪個男人都不擁有我的主權。
只是,一會兒門鈴響了。
徐阿姨去開門,赫然看到徐縣長站在門外,雖然他不是管轄我們市裡的,但是徐阿姨這種老實的平民婦女,還是本能地瑟縮起來吶吶地說:“徐,徐縣長您,您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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