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來歷並不避諱人,全天下人或許也都知道他是許世林養子,但卻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在青州若元橋上被撿的。
所以,這小哥一語道破他身份,已然令他暗自驚心。
這一聲“許伯伯”更讓他心裡抖抖然。
許侍郎向來多疑,一時也搞不清楚,這兩位是早就知道了他在暗訪生母的事故意來引他上套,還是果真只是巧合。
薛琬眼眸微垂,“小侄姓蕭,名叫蕭煦。這位是我的兄長蕭然。”
和許侍郎一樣,她自報家門也是點到為止。
她相信,以許侍郎的能耐,事後必定會去調查她二人身份,那她就給他一個方向。
換言之,也只有這樣,她和蕭然折騰出來的動靜才能傳回郴州去。
許侍郎的反應與程謹之一樣,曉得這二位不是出自郴州便是濱州,既然不是無名無姓之徒,他反而倒是放了心。
世家大族的子弟,所求的不過是名利,許以利,誘以名,在皇城他的地盤上,就不信兩個毛頭小子能翻出什麼浪來。
這樣一想,他笑容可掬多了,“原來是賢侄。不知道兩位賢侄來皇城是遊玩啊還是考學?你等既然叫我一聲伯父,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說罷,是要宅子,還是要錢,再不然給你在兵部某個差事?
薛琬笑眯眯地與許侍郎你來我往,聊了片刻之後,就爽快地寫下了一個地址,“青州婆婆前些日子身體不適,許伯伯若是要去往尋人,最好親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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