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指著地上的屍體滿臉害怕,又滿臉嫌棄。
“這老頭書說得不錯,我兄弟便多給了一些打賞,後來,老頭便來謝過我們。”
程謹之又點了點頭,這悅來茶坊的規矩,這幾日他已經基本摸清,倒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他上下看了眼這對錦衣華服的兄弟,看起來像是出手大方的外地豪客。
薛琬繼續說道,“我們兄弟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客棧,沒成想,一摸,居然隨身佩戴的玉佩不見了。”
她隱有哭腔,“這可是臨行前祖母親自所賜的傳家寶,若是丟了,回家恐無法交代,一頓板子怕是免不了。我和兄長這幾日到處尋找,都不曾見,萬般無奈,才又回到這裡想碰碰運氣。”
蕭然心中想,這位小姐編故事的本事可真是厲害,臨行前一句臺詞都不曾和他對過,謊話居然張口就來,也不怕他說漏嘴嗎?
不過,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什麼短處,反而覺得她可愛得很。
又被這種濃濃的信任感所包圍,心裡一時暖暖的。
他本就不是等閒之輩,曾是錦繡膏粱的侯府嫡長孫,又在民間市井討過生活,論機敏恐怕這世間都無人能出其右,只是天性不愛多言罷了。
但遇到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弟弟”,他這個當哥哥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便鄭重地對程謹之說道,“大人,我小弟的玉佩,乃是先帝所賜,因上面刻了文成武就四個字,所以祖母便拿出來給我兄弟討個好口彩。沒成想居然丟了,這實在是莫大罪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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