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矇矇亮,武乙弄暈看守殷立的村民。
然後替殷立鬆了綁:“混小子,該上路了。”
殷立被綁一夜,心裡不痛快:“黑鍋我替你背了,幹嘛昨晚不上路?”
武乙一面抿酒一面說道:“半夜上什麼路,我犯困,晚上我要睡覺。”
殷立道:“我被人綁了一夜,你卻睡大頭覺,有你這麼當師傅的麼。”
武乙道:“哈哈哈哈,你這叫活該。我問你,昨晚誰趴在溪邊亂吼亂叫的,我是去洗澡的,不是去偷看什麼,我老人家不好這一口,你這麼亂吼亂叫分明不懷好意。以後啊,你長點心吧,想捉弄我,你的道行還差得遠呢。”
殷立氣噓,論詭詐,昨晚武乙確實技高一籌。
誰會想到他潑了殷立一頭水,竟是栽贓下套。
這對師徒互相使絆,要有多奇葩就有多奇葩。
師徒倆領著大潑猴繞道而行,打算就此上路。
然而走到村頭,忽聽當頭一戶人家有人說話。
“不是說好跟我回家,為什麼突下殺手?”
“姑娘,你咋了,睡得好好的咋又說胡話了哩?哎呀,老頭子,快醒醒啦,這姑娘傷口又崩了,快快!快去把巫醫請來!”
殷立從這戶人家門前走過,聽到話音,心裡不由一震。
屋裡有個姑娘好像受傷了,而這姑娘說話很像一個人?
殷立納悶了,從屋外悄推窗葉往內瞧,只見床上有兩人。
一個緊張兮兮的老婆婆,一個卻是臉色蒼白的齊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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