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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省得了。”
白貴沉吟片刻,回道。
武惠妃心機深沉,他在開元三年剛和武惠妃碰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那時武惠妃贈予他丹經,又在他掌心撓了一下,意欲如何很明顯。後來亦是驗證了武惠妃的心思,藉著道歉的機會,在暗室中贈予他兩顆明珠……。
既然知道武惠妃心思不正,他也早就對武惠妃有提防之心。只不過為了“更好的竊取”權力,才與武惠妃深交罷了。
兩人又短暫談了幾句話。
白貴告退離去。
……
儘管白貴將自己打算卸任宰相之位的意圖僅僅告訴了武惠妃和李隆基,但他在政事堂的一些放權舉措,卻已經讓不少嗅覺靈敏的官員們從中察覺到了一絲端倪。
能在宦海摸爬滾打多年的官員,沒一個簡單。
不過代國公府倒是沒出現什麼人走茶涼、門可羅雀的場景。
先前宋璟等宰輔被罷相,是因為權力被皇帝所執掌,皇帝不再任其為宰相,自然就無權可言,顯得世態炎涼。
但此刻的白貴是真正的權相,皇權不彰,又是主動去職,朝野之中,名望甚重,即使不為宰輔,賦閒在家,照樣掌控大唐的所有命脈。
這一日,到了太學會約朔望日的講會。
由黨魁白貴主講。
各地賢達之士羽衣而附。
幾近千餘人。
場面浩大。
講會中人,不僅有在朝為官的朝臣,亦有來長安赴考計程車子、在野的清雅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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