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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燚在下曲陽一連待了三日,親自伺弄皇甫嵩的傷勢,伺茶弄水,煎藥清洗傷口包紮等等,無不盡心,這個本來也是他擅長的事情,待得皇甫嵩傷勢好些了,高燚才將自己的來意說明。
“事情就是這樣,恩師,徒兒曾答應恩師,將這支人馬訓練成為一支虎狼之師的,恩師想要對抗十常侍那些人,光靠曹操、麴義兩支力量是遠遠不夠,徒兒不才,願領兵前去相助朱儁大人攻破宛城,軍機大事,不容先稟,徒兒已經自作主張,令本部一萬人馬倍道行軍,前去與朱大人會合,徒兒念及恩師身體欠安,想起一別又要數月,因此前來,其實是辭行的!”
皇甫嵩重重咳嗽著,勉強笑道:“難為你有此心了,為師很是欣慰,實在不必親來,對了,你離家多年,此去宛城,路過陳留,也該去你家中看看雙親,我會親自向朝廷上表,陳明其中原委,並表你為宛城令,這樣也有了不必回京的理由,所謂在內而危,在外而安,來日為師說不定還要仰仗於你啊!”
高燚聽了這話中有話,追問皇甫嵩:“莫非出了什麼變故?”
“不錯,皇甫公在鄴城時,看到十常侍趙忠的舊宅規模竟然比皇宮還要大,因此當時上表參了趙忠一本,可是等來的卻不是朝廷拆除趙宅的詔書,而是對皇甫公的責難!”
閻忠自帳外而入,給高燚帶來了這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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