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由陳麗娜帶著,去找焦來娣了。
自打上回焦來娣給組織的人提走,調查完之後,該上班還是上班,該工作還是工作,一直在崗工作的。
只是,她再也沒了原來那種活潑,以及,往上爬的勁兒,當然,誰也不理,跟誰也不說話,就只是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就今天,見賀敏進來報賬,她跟賀敏多聊了幾句。
“我真是沒想到,一個大廠要賺錢,居然這麼難,咱們廠整整開了一年了,才賺了五萬塊錢,大家都興高采烈的。”焦來娣
賀敏說:“可不嘛,一批布才能賣多少錢啊,八百多女工全要發工資,還要給礦區納稅,還債,養一個廠,可不容易。
但是貪汙很容易啊。
每個農場都需要地膜,而杜啟明手裡掌握著地膜的審批權很多兵團農場的場長,為了能率先拿到地膜,搶到時機讓種子下地,五十一百,有時候兩三百,只要見了焦來娣,就給她
塞錢。
這六七年來,她藉著卡地膜,攢了整整兩萬塊錢。
個八百人的毛紡廠,機器全開,要幹上兩個月,才能賺來這筆錢。
焦來娣在拿那些錢的時候,可沒想過,那些場長要怎麼艱難,怎麼捉肘見襟的,才能攢來一兩百塊,那可是場長們一兩個月,甚至三個月的工資啊。
她收了錢了,收的時候好開心啊,但報應來的那麼慢,緩緩的,鈍刀割肉一樣,也足夠叫她悔,叫她看清自己所犯的錯誤,也叫她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無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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