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不慰問一回,就叫你死了呢?”
這女人頭髮剪的短, 兩隻大眼睛撲扇撲扇的, 混血兒式的漂亮, 兩隻大眼睛裡有赫本的純真勁兒, 但又冷的跟塊石頭似的。
操他媽的,冷奇心說,越吻越香,比喝茅臺還得勁兒。
“你到底懂不懂,我萬一感染了,你也會感染,你也會沒命的。”
“你不是說我很有可能也感染了?”冷奇把襯衣一脫,褲子一踹,就躍上去了:“就算沒感染也不行,這不你感染了嗎,我得跟你親密接觸一下,爭取一起感染,別動,別掙扎,你再掙扎老子就得完蛋。”
“為了共和國,為了國際共產主義……”冷奇總算搞完了,氣喘噓噓躺了下來,一看安娜也在衝自己笑呢,明白了,她一個勁兒激怒自己,估計也是為了這個。
於是立刻又翻身爬了上去:“不行,這他媽太爽了,我還得再來一次。“
……
外面護士來喊了幾遍了,因為第一個感染者已經死了,而阿院長也正在最嚴重的發病期,正是十萬火急的時候,但都叫冷奇給罵跑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冷奇這才覺得夠意思了,就說:“沒想到啊,看你一幅冰美人的樣子,在床上還真是熱情如火,有意思,你要真死了,我得多懷念你啊。”
安娜躺在病床上,看了半天,突然蘸了點自己的唾沫,就在冷奇的胸膛上搓了搓,咦,一搓,那黑的不見了。
“你這是衣服掉色了吧冷部長?”安娜於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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