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他應該是把皮帶給拴到了炕頭那組大櫃子上。
純實木的,特狼伉的大櫃子,陳麗娜還想掙扎了,歘的一聲,她的秋褲已經叫他給歘了。
又是避孕套,歘啦啦的聲音,粗質塑膠的聲音。
說實話,現在的塑膠太粗,遠不及杜蕾絲,赤尾和岡本。
陳麗娜又好笑,又生氣,邊笑邊怒:“我告訴你,我要的求婚你沒辦到,我問你你得叫我啥,你也不知道,你這樣子,明天我就跟你扯證兒,離婚。”
“在咱們的舊社會,那駙馬是要給人騎的,但是在西方,公主是用來給騎士征服的,大清早亡了,現在是共和國的天下,是人民翻身作主的社會。你說你是公主,我就當你是公主,但我可不是你的駙馬,我是來征服你的騎士……”他粗喘了兩聲,忽而聲音一啞:“陳小姐,我比那杏樹叉子,不差吧?”
陳麗娜立刻就軟了,也不掙扎了。
好吧,上輩子他頭一回見面,就是叫她陳小姐。
改革春風吹滿地,她屁股後面有一大眾的追求者,但唯有他,一聲陳小姐就把她給俘虜了。
……
“怎麼,還不滿意?”
“你不覺得這炕要塌了?”
“我就問你,我跟杏樹叉子比,誰更厲害?”
“你,是你總行了吧?”
外面煙囪上一縷縷的青煙,持續的冒著青煙,繚繞著結在上面的寒冰,融了又結,結了又融,漸漸就形成了巨大的,一層層的冰柱。
臨天亮的時候,屋子裡忽而一聲吼:“聶博釗,你要再敢吹氣球,我明天就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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