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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是破廟棲身,農家借宿,林中打尖。林大公子吃的苦頭不少啊。”譚誠笑了笑。
梁信鷗繼續稟道:“前些天他們主僕二人運氣不錯。打到了一頭黑熊。大概能賣三四十兩銀子。那山上的野物倒也豐盛,看兩人的意思是想多打點野味,攢些銀子再進城。”
“那座山咱家記得離獵場不遠吧?”
那座山離皇家獵場足足有幾百裡地。梁信鷗迅速明白了譚誠的意思,“都是同一條山脈,應該是獵場的野獸跑了過去。”
譚誠沒有繼續探討林一川主僕打獵攢錢的事,他輕描談寫地說道:“君子之居喪,食旨不甘,聞樂不樂,居處不安。林一川自請出族,仍然是林大老爺的兒子。餐風露宿吃點苦頭,算不得什麼。”
梁信鷗畢竟是武夫,沒聽明白。一旁的譚弈卻清楚這句話出自《論語》,眼神閃了閃道:“林一川當初告假回揚州照顧重病的林大老爺。如今林大老爺死了,他在孝期自然不能回國子監讀書。”
林一川來京城,是為了回國子監讀書的。督主要斷了他這條路。梁信鷗恍然大悟:“屬下這就去辦。”
等梁信鷗走後,譚弈這才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義父。林一川已自請出族。林家的產業已是我東廠的囊中之物。為何還要讓梁大檔頭盯著林一川?
不僅僅是盯著。還擺出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樣。不准他在林中打獵攢錢。還不準林一川回國子監有瓦遮頭有地棲身。雖說林一川無路無走,譚弈樂見其成。但他想不明白為何義父還如此關注林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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