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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堂的院子極闊,丁鈴站在院子中間,能保證自己的問話不會被人聽到。
第一個叫到的是譚弈。他是蘇沐的舍友。
看著英俊高大的譚弈走過來,丁鈴的小眼睛動了動。譚誠的義子,直隸的解元,卻沒有參加會試。是衝著皇帝對國子監人才的期待而來?
“是你主使的吧?早晨叫人絆了蘇沐一跤,讓粥湯潑了廕監生們一身。然後殺了蘇沐,企圖嫁禍廕監生們,說是他們報仇打死了蘇沐。”東廠的人,丁鈴一點都不想客氣。
“早晨的事是一場意外。用過早飯,我與同窗們一起圍著湖散了會步,就去了廣場參加入學試。”譚弈平靜地說道。
哦,不在現場。還有人證。早晨不管是否是意外,都稱不上是證據,最多是前因。丁鈴笑道:“如果兇手或主謀是你,你猜本官會不會因為你是譚公公的義子就不敢抓你?”
他的身份如今正以一種極自然的方式慢慢地坦露在所有人面前。譚弈驕傲地一笑,眼神變得挑釁:“如果我想蘇沐死,殺了也就殺了。”
這句囂張的回答讓丁鈴腰間的鈴當脆脆地響了一聲,他低喝道:“滾!”
譚弈連禮都不行了,轉身就走。
接下來丁鈴沒用多久時間就弄清楚早晨的潑粥事件。林一鳴雙腿直哆嗦,掙扎著半真半假說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蘇沐神思恍惚,自己沒看到踩了我的腳。可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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