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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王政動身奔赴皖城之際,刺殺案後的第一次冀州朝會也將將召開。
這一日是建安二年的二月初九,癸亥日,黃曆上寫著衝兔煞東,十二神危執位,忌移徙、豎柱、齋醮、冠笄、治道諸事。
袁紹正是屬兔,而治道,說的便是治理國家的方針、政策、措施。
不同以往,或許是因為大病初癒,這一次的朝會並沒有選擇在州牧的官署監察院,而是放在了大將軍府的正堂。
剛剛進入內殿,沮授立刻便感覺到無數目光向自己看來,他感應到了這些目光中帶著的訝然,卻能理解,因為這一次他是與許攸聯袂而至,更表現的頗為親密,與往日大為不同。
在這個全冀州政治權力的中心地帶,任何的反常之舉,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帶上了政治的意義。
「諸君來的很早啊。」
許攸笑吟吟地單獨走了上前,和熟悉的臣僚們談笑著,沮授則對著另一邊的逄紀、田豐等人微微頷首示意之後,便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滿殿的百官默然不語,不知在想什麼。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先生。」
沮授循聲轉身,看清來人後,眼中異芒一閃即沒,旋即微微欠身,「見過公子。」
「說了幾次了,先生不要對我行禮了。」
這人正是袁方,他似乎和沮授關係很是熟稔,一見沮授便滿臉帶笑,更在眾人的注視中踱步上前,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論公,你是我的上官,論私,亦是我的長輩,這世上哪裡有尊者向卑人行禮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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