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敗家娘們你賠了一點二億，頭髮都快趕上我了！別再為了一個不好弄得電池折騰光了家底，你小子怎麼現在還啞巴了？”

辦公室裡，賀老叼著菸斗，給季東青一個筆記本，各種資料一大堆，不斷數落，季東青也不反駁。

賀老那邊菸斗抽完，季東青就給裝煙，笑呵呵的聽著。

“我其實挺想您的，不來您罵誰啊？外面那幫寶貝嘎達您罵走一個少一個，那可都是國家的寶貝，哈哈！”

“滾蛋，找削！想我逢年過節不見你？有事了才上門？你不是我教過的學生裡面最聰明的，但卻是最努力的一個，就是不定性，把金錢看的太重了，去吧！”

對著季東青一陣白眼，錢老揮舞菸袋鍋，季東青趕緊躲。

“這不是來看您了麼，我前兩年欠錢都快拿著盆到你家門口要飯了，後來想想丟人就沒去！”

“我不打你外頭去，讓你好好在研究所待著，特麼的就出去闖，為了一個娘們賠了那麼多錢，好好一個技術人才特麼的不務正業！”

錢老被季東青給逗笑了，再罵下去沒心情了，索性中午和季東青一起吃了一頓飯，順便幫季東青解決了點鋼板方面的問題，然後季東青回去自己看資料。

兩個老人給季東青的文獻不光有外國文獻，連結都有，各大企業的沿革，還有最新的科技週刊論文，然後是各大供應商的聯絡方式，地址。

季東青整理了一下，先把各種資料看完，接著開啟各家企業的網站，搜尋對方的科研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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