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穆王府也迅速站出來與亂臣劃清界限,他又有什麼理由怨恨自己?
他尚忐忑難安,穆玄已冷淡的撂下一句話:“副使稍待。”便轉身離開了。
直等到現在,已將將過去一盞茶功夫,營中還是沒有絲毫動靜。
宋引心頭有些焦慮,但這裡畢竟是玄牧軍的地盤,他也不好催問,又等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營中總算出來一道人影。
卻不是穆玄,也不是菖蘭,乃是一個身著藍色麒麟袍、揹負弓箭的少年。
“宋副使久等了。我乃玄牧軍校尉阮箏,我家將軍讓我代他向副使賠罪,這位菖蘭郡主與今夜襲擊聖駕的邪物有些牽扯,需留在軍中配合調查,現下還不能把人交給副使。望副使見諒。”那少年出了轅門,與他抱拳為禮,語調甚是客氣有禮。
宋引登時變色,急道:“這不可能!菖蘭一個弱女子,哪裡會與那邪物扯上關係?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可否讓公瑾再見見穆將軍?”
阮箏道:“怕是不行。將軍此刻正忙著審問嫌犯,脫不開身。有什麼話,我代副使轉達。”
宋引明白,穆玄的意思,便是根本不打算與他商量,便直接把人扣下了。
一時間,憤怒、不甘、遺憾、無力,諸般滋味在胸間縈繞,擠作一團,令他無比的厭惡痛恨自己。另一股可稱之為嫉恨的情緒,也在悄悄滋長。
可那又能如何,如同五年前一樣,再痛再苦他都得拼命忍著。玄牧軍和夔龍衛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若因為他的緣故讓兩軍起了衝突,都督豈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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