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的驚訝，對方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秦瑞生看得出來，她似乎有些疲憊。西部的氣候不怎麼好，她在這裡呆了一年多了。

秦瑞生從她的臉上看得出來，對方在這件事情上，非常的執著。也不敢問她事情有沒有進展，只是給她倒了杯水。

對方在沙發上坐下，看了秦瑞生一眼，“怎麼把你也調到西部省來了？”

秦瑞生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當然不能說是被張一凡強行拉來的，解釋道：“上面有安排，我不能不服從！”

對方卻理解為，是上面派他過來監視張一凡的。她會這麼認為，的確不足為奇。因為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首長的為人。

這件事，她也不想提了，對秦瑞生道：“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你準備一下，到時聯絡！”

秦瑞生道：“好的，我隨時等候通知就是。”

說這話的時候，秦瑞生臉上還帶著淺笑。對方在心裡嘆息，人喜歡笑是一件好事，但笑得太多了就讓人覺得很虛偽。

秦瑞生已經習慣了讓自己臉上，帶著這種彌勒佛似的笑容。

喝完了這杯茶，她就站起來，“我該走了。”

秦瑞生還是有些關心，“你去哪？”

“找個地方休息下，幾天沒閤眼了。”

秦瑞生忍不住問了句，“有進展嗎？”

對方看了眼，什麼也沒說。似乎這並不是他秦瑞生該問的事。秦瑞生好象也意識到了這點，接著說了句，“你去休息吧！到時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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