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戴裕彬入京,薛老三和他有過約定,每日午間一點整給個電話回報情報,因為時下並無行動電話,薛老三又不可能整日守著電話等他戴秘書的訊息,約定好時間,定點彙報才最是方便。
哪知道薛老三一句話出,話筒裡傳來的竟是薛安遠渾厚的聲音:“老三,是我!”
聽他說話,薛老三便笑開了:“啊哈,大伯,您終於也繃不住了,我還只當您忘了還有我這個侄子呢。”
自德江風波起,薛系的主要首腦全部跟薛老三有過聯絡,薛安遠這個當家人自也不可能不知道德江這邊的情況,然他別說電話,便是派人傳個訊息也不曾有過。
薛老三自然知曉自家伯父的顧慮,可知曉是一會兒事,打趣又是另一回事。
饒是知道薛老三是在練嘴,薛安遠的臉皮也不由得一僵。
是啊,自家侄子受了打壓,他這個伯父卻不能做些什麼,想想實在有些窩火。
薛安遠那邊半晌不語,薛老三心中瞭然,笑道:“說吧,您有什麼指示?我這心臟強壯得很呢,什麼訊息我都扛得住。”
薛安遠電話一來,他就猜到一準兒沒有好事。
因為若是京城的局勢轉好,薛安遠最佳的選擇依舊是保持沉默,只有在局勢徹底崩壞,或者說不可扭轉的當口,薛安遠才會來這個電話。
又沉默了片刻,薛安遠終於艱難地吐出話來,:“老三,老首長把他書房中堂的那副橫軸,讓南方給我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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