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向倒沒有糾結廖國友是真醉還是假醉,他此刻當庭望月,實則在沉思廖國友說的那番話,重點是第二個事兒。
因為第一個事兒,薛向從一開始便想到了,想到了明年三月份人代會上轉正的事兒,想到了要廣結善緣,打好群眾基礎的重要性,也想到了若是落選,則此事必將成為他薛某人身上永遠抹不去的汙點,成為他攀登絕頂的巨大枷鎖。可即便想到了這許多,許多,可要他薛某人躲進小樓成一統,兩耳不聞窗外事,那絕對是辦不到的。
再說,他薛某人已然打定了主意,先不惹事兒,先調查情況,可入眼的俱是慘絕人寰,要他薛某人如何能硬得下心腸,如何能去顧慮自家的小算盤?
是以,薛向並不在意這轉正的事兒。他在意的還是廖國友特意叮囑的馬頭鄉的事兒,且還特意強調了較之落選更重要的事兒,顯然這馬頭鄉的事兒一個處置不好,竟是比落選丟官還要嚴重,可到底是什麼事兒了?
“絕對不會是指我上回干涉衛齊名和俞定中關於馬頭鄉黨委書記運作一事,可不是那事兒……對了,對了,定是橋口村的事兒,可橋口村能有什麼嚴重到比影響自己丟官、敗仕途更嚴重的事兒了,上回問楚朝暉,也不過是兩家村痞、潑皮因為肥田,瘦田之爭,引發了大規模械鬥,而造成的民兵大隊出兵戒嚴,難不成是這件事兒,不至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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