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過去了半年,我總算克服了內心的恐懼,到鄧蔓家看望她爸爸媽媽。她媽媽精神狀態有所好轉,不再整天以淚洗面,還銷假回了單位上班。我幫她打掃鄧蔓的房間,無意中在抽屜裡發現一個玻璃紙包裝的禮物,透過包裝,看到裡面是一支派克鋼筆,這支鋼筆我看中很久了,鄧蔓也知道。鋼筆旁邊還有一張空白卡片,一個字也沒寫。我翻遍房間,沒能找到關於這支鋼筆收據,問了鄧蔓媽媽,鄧蔓媽媽也沒辦法確定鄧蔓究竟是哪一天買下的這支筆。”
“可是自從看見這支筆,我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徵得鄧蔓媽媽的同意後,我把筆帶回了家,並試著分析:1、這支筆是鄧蔓買給別人的。2、這支筆是鄧蔓買給我的,但因為跟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改變,所以鄧蔓一直沒送給我。3、這支筆是買給我的,而且是在那天我戳破她心事以後她去買的,目的是為了重修我們的友誼,可是她還沒送出去,就遇到了意外,也就是說,她的死可能不是單純的自殺,還有別的可能。為了擺脫強烈的負罪感,也為了查清真相,我固執地相信第三點。”
“然後你就把這支筆連同鄧蔓那張紙條一起寄到安山分局,並附上你的分析?”
他想起那些信上娟秀的字跡,雖說口吻冷靜老成,字裡行間卻仍可看出缺乏訓練的人思維上固有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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