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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聞人升對話的當然是那位長生者，沒想到吳杉杉竟然主動讓對方附身……

難道她不知道附身一次，就意味著汙染更深，距離成為完整的容器更近一層麼？

她知道，但她又不想自己出現危險，這才犧牲自己。

他果然搞不懂女人。

他只能沒話找話，想讓對方趕緊離開：“天色這麼晚，趕緊回家吧。”

“天大地大，處處是我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吳杉杉”搖頭道。

“聽你的意思，史上還當過皇帝？”聞人升好奇道。

“皇帝不稀罕做，倒是當過幾任類似宰相的職務。”長生者回道。

“不知是哪朝的宰相？”聞人升追問道。

“漢末，宋末，明末……”

“你為什麼總選王朝末年的宰相當？”

“盛世的還有什麼挑戰性麼？辦公桌後拴條狗也能當。”

“可是看歷史，你好像沒有力挽狂瀾過……”聞人升質疑道。

“是啊，那是因為我沒有未來的知識，幹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光憑個人聰明，頂多是延長几年，所以當過幾年就卸任了，過上幾百年，又覺得不甘心，再去嘗試，然後又失敗了，重複幾次後，終於厭倦。”

“那你為什麼不做皇帝，皇帝更有力量去改革……”

“王朝末期的皇帝，有幾個有力量的？”長生者用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呃，明末的崇禎帝還是有些力量的，至少還能處死不少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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