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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寧所說的自然是眼影，因為空間等級只能換最便宜的，但在這個年代卻是沒有的。

而給程李氏畫的妝容也極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卻讓人容光煥發。

最後給程李氏塗了一點點這個年代能買到的口脂，程寧才又道：“好了，咱們家最美女主人即將登場，讓那些婦人看仔細了，日後我們姐幾個可是按照我娘這模樣長的，就怕來提親的要到咱們家門口排隊了呢。”

程李氏無奈的瞪了程寧一眼，知道她這話不會在外頭說，在家裡卻管不住嘴，也就懶得再囑咐她了。

倒是程大丫臉紅的厲害，暗暗的撞了程寧一下，不敢再去看銅鏡，畢竟她的妝容也是程寧給畫的，程寧還誇了句出水芙蓉，這話程大丫聽的懂。

母女幾個嬉鬧幾句，才出門去招待客人。

出月牙門的時候，見九山等在那裡，程寧便將抱著的盒子交給程大丫，仰頭望著九山問道：“有話要說？”

這不是第一次仰望九山，畢竟兩人的身高差就在那裡。

然而這卻是程寧第一次覺得九山的眉眼除了好看之外，還有種能引人目光的獨特氣質，是她所學過的詞彙所無法描繪的。

“程王氏沒有打到你，你那血是怎麼來的？”

九山並不好奇程寧臉上的紅暈，他是知道女子有胭脂的，不過是手法的問題。

“我說咬破了舌頭你是不會信的，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兒上，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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