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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隆斯頭頂上的烏雲中,下起了雨。
雨水嘩啦啦地滴落在它那龐大的身軀上,再順著它的身軀,流淌下來。
從遠處看上去,一尊恐怖的存在,出現在了城鎮的邊緣,若是將它畫成一幅畫,可以命名為《絕望》,但若是這雨水是動態的,則是《慈悲》。
雨水同樣落在了癱坐在龜殼上的塔夫曼和齊馬爾身上;
塔夫曼更換了坐姿,原本是雙手撐著“地面”,表情麻木等待接受最終苦難降臨的他,變成了雙膝著地的下跪。
他的雙拳緊握,眼裡的淚水,再次抑制不住地滴淌下來。
這位前幾日晚上能殺人不眨眼,可以將侄子的腦袋切下來當球踢旳暗月將軍,在今天流了兩次淚。
第一次是當他用光明的力量撫摸多隆斯的頭頂時,多隆斯給予自己最溫馨和最喜悅的迴應,那是一種對待親人般溫暖的迴應;
而自己,卻要一邊安撫它一邊繼續在它的腦袋上佈置陣法以圖將其在進入城鎮前炸死。
光明是其他屬性力量之間的轉換器,同時,光明也是情緒之間的橋樑。
再冷酷再殘忍的人,不過是身上的“龜殼”比較硬罷了,作為人,心底總有那麼一小塊地方屬於柔軟,更何況,他本身,也屬於光明。
這一次流淚,是透過這雨水,他感知到了一股悲傷。
正當塔夫曼認為城鎮即將被摧毀,不知道多少普通人會在這場浩劫中被踐踏……甚至,當汙染流出後,曾經美麗的暗月島會淪為汙染詛咒之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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