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屁股決定腦袋，附和自己和族群利益的才是最好的。

不過我跟飛翼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倒是都挺淡定的，大家也沒爭吵，而是純正的在討論這些問題。

這種延續了幾千年的問題遠不是我跟一隻虎妖爭吵幾句就能解決的，所以爭執其實是沒有意義的。

甚至我們討論這些也沒多少意義，哪怕我今日跟著虎妖飛翼達成了某種共識，也僅僅只是我們這一人一妖，兩個個體的看法，要想改變整體族群的觀念那太難了，哪怕鐵松真君，四聖山的當代四聖也是毫無辦法。

一番交流下來之後那飛翼與我之間的距離也靠近了不少，“你這陰官倒是挺有意思的，不像是那些只會喊著替天行道見到妖物就要無腦的斬妖除魔的傢伙們好多了。”

我搖了搖頭，如果是真的古代的那種一心為公的前輩我還是很敬佩他們的，對於他們的做法我覺得雖然激進了些但也還是能接受，但眼下這個年代，哪裡還有這種人，打著這些旗號的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利罷了。

人與妖的相處這個問題實在是太複雜了，曾經我也是十分痛恨妖物的，那個時候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未來會跟一群妖物深入一處特異空間一起獵殺邪神，更想不到有一天會跟一個四聖山的虎妖一路同行交流這些東西。

或許我心中痛恨的並不單純的只是妖物，而是所有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存在，這些存在可以是妖，也可以是鬼，甚至也有可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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