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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逝，周曄的投影在心能宇宙海觀察的時候，原生宇宙海已經到了除夕。

周澤他們依舊沒有回來，修煉之後，時間失去部分意義，而被賦予節日意義的特定時間點，也差不多沒了作用。

在真視界，周曄看著正太臉的衍，果斷伸手，一捏。

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後，甚至做完之後，衍還在發呆。

衍：？

“你這個人指定有大病！”氣急敗壞的衍直接用了周曄交給他的句子，他是真的愣了，為什麼這個人的動作這麼流暢？

“哈哈哈！”

周曄笑個不停，半晌後才道：“風震前輩給我看過一些有趣的記憶，我當時也沒想到，博學的衍前輩，聲音竟然奶聲奶氣的，特別可愛，像個奶娃娃。”

衍沒好氣的道：“所以，你那麼早就圖謀不軌？人類真可怕啊！”

周曄順手就捏了下影，後者只是露出疑惑表情，倒是沒說什麼。

周曄若有所思：“觸感和人的面板一樣，你們又不是人，只是幻化一個外表，透過觸控收集到的資訊，我完全沒辦法解析你們高維的存在方式。”

衍報以鄙視的神情：“就這？我真懷疑還有沒有看到你的可能性。”

“會有的。”影在旁邊冷不丁出聲。

周曄微笑，雖然不是生理意義上的孩子，但果然還是自家孩子懂事，就道：“今天這情況，也不適合我和你們鬧，不過沒有離別的氛圍，我感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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