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痛苦……” 他現下在臣下面前已直接稱呼溫迪為皇后—— 藉以向長老會表明他非立溫迪為皇后不可的決心。 主治醫師仔細研究了,透過儀器對溫迪身體內部檢查的結果後,認認真真的答覆皇帝:“陛下,根據治療儀器顯示,皇后的產道和生殖道曾多次遭受過嚴重的陳年創傷,並且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才會留下相應的後遺症。” “嚴重的陳年創傷?”皇帝愕了一下,怎麼也想不到會得到這樣的答覆。 究竟要在怎樣的狀況下才能傷到那種地方呢? 普萊米斯無法控制自己發散的想象。 主治醫師應聲說:“非常嚴重的陳年創傷,造成的具體原因,我們現在無從考證判斷,但從傷口上看……皇后的舊創應當是累計重複連續同樣的情況造成傷口加深十年以上形成,據現在的癒合情況推測,最後一次創傷發生時間應當大約是六十年以前左右……” “六十年以前?”普萊米斯雙手不自覺攥成拳頭。 聽著醫生的話,他幾乎心疼得連呼吸都要驟停了,那是他怎樣都捨不得去傷害的溫迪啊,怎麼會有人這麼殘忍的去對待他,對待這樣一個Omega…… 普萊米斯一直知道在他離開以後—— 溫迪過得並不好,但卻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不好。 “沒錯,差不多六十年以前,而且據您所說的,皇后唯有在發情期的時候,這種疼痛的狀況才會表現得格外明顯……我推測,皇后昔年受傷造成這種傷口的時候,應當就是在他每次發情期的時候,並且跟他生殖道口內受損尤為嚴重有著極大的關係……”主治醫生這樣說。 六十年以前……溫迪仍和白一寒處於婚姻期內…… 再加上發情期…… 除了,白一寒有嚴重的變態性虐傾向,普萊米斯不做他想。 “我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回去,回到他的身邊呢?”皇帝痛苦得無以復加,將拳頭捏得死緊,指甲都恨不能掐進自己的肉裡:“白一寒……白一寒,朕不會放過你的。” 沒想到白一寒看上去人模狗樣—— 背地裡竟是這麼一個齷齪東西。 普萊米斯著實覺得溫迪這些年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這種狀況,減緩這種痛苦嗎?”皇帝眉心緊皺,嘆了口氣,將關注的重點轉移到了溫迪的病情上。 白一寒的那筆帳—— 他往後自然會同他好好清算。 “這種情況只能慢慢調理,最好可以請到中醫,在沒有徹底治療好之前……作為醫生我是不建議患者在此期間內同Alpha共同度過發情期的,那有可能會加重症狀,最好能夠發情期一來就立即注射抑制劑,避免發情期到來……”主治醫生也少見Omega患有如此棘手的慢性病。 皇帝擺了擺手,心情凝重:“朕知道了。” “我已經給皇后注射了抑制劑,並使用了一些藥物儀器進行治療……待會等皇后的資訊素味道散一散,您就可以去見他了。”Omega資訊素的味道對Alpha的影響力還是十分巨大的,而溫迪現下得身體狀況儼然是不適合和任何一個Alpha發生關係的。 主治醫生作為專業的Omega醫生—— 儼然心思十分細膩。 普萊米斯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比較好的醫師推薦?” 作為常年征戰沙場,習慣了透過科技醫療迅速治癒傷口疾病的現代人,皇帝對於這種慢慢調理身體治療疾病的溫吞治療方法和相關醫師,倒是瞭解得不多。 主治醫生想了想說:“現在這個年代…各國學習中醫的醫生皆已是近乎絕跡,不過臣聽說遊離鬼主座下有一位‘藥座’在中醫方面在整個宇宙當中都是當得起大家聖手的稱號,不少國家的貴族君主都樂意找他調養身體。” “遊離?又是遊離。”皇帝挑了挑眉,沒再多說些什麼。 因為,先前的事,他心中對遊離已是有了芥蒂,但還遠不至於交惡……而如今,為了溫迪的身體,他倒也不介意和遊離重歸於好。 畢竟,遊離到底還是在最後一刻反水了,不是嗎? ****** 溫迪徹底平息下小腹處升起的千萬根針扎似的綿密痛苦已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皇帝緊緊抓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尊易碎的瓷器,在他耳畔信誓旦旦說:“你受苦了,朕發誓往後都不會叫你再受一絲一毫的苦楚……” “什麼?”溫迪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皇帝在說些什麼。 普萊米斯赤紅著一雙眼睛,抬手掠開了他額上被汗水浸溼的碎髮,聲音又低又啞地在他耳畔許諾:“你放心往後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你的,朕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過去傷害過你的人,朕往後一個也不會放過……” “普萊米斯……”溫迪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皇帝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溫迪剛一出聲,皇帝便二話不說一把將他緊緊摟進了自己懷裡,恨不得讓溫迪整個人都鑲嵌進他的身體裡才好。 只要那樣他才可以做到好好的保護好溫迪—— 再不讓任何一個人能夠有機會去傷害他。 “其實,造成我發情期小腹疼痛的原因,是我自己造成的,跟一寒沒有任何關係,還請陛下不要誤會……”溫迪被他摟得半天沒回過神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上手反摟住了普萊米斯,替無辜的白一寒正名道。 本來就是他自己造成的—— 這個鍋他不能讓白一寒背。 “一寒?你對他叫得倒是親熱?!”普萊米斯聽到溫迪對白一寒的稱呼,眸光一暗,低低嗤笑出了聲:“怎麼?你對他還存有感情嗎?” 他知道對於每個Omega而言—— 第一個標記他的Alpha對他的意義都是不同的,但普萊米斯卻仍是為此感到不快,尤其在他的想象中那個白一寒還是如此虐待折磨過溫迪。 溫迪至今仍願意為白一寒說話。 在普萊米斯看來簡直就像是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 “我和他仍是朋友,關係不算差。而且,我的病也的確不是他造成的,而是我自己造成的……那是我生小楊和昊昊的時候留下的後遺症。”溫迪嘆了口氣,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跟普萊米斯解釋這樁舊事。 普萊米斯眯起眼看他:“生白楊和白昊留下的後遺症?” 對他這番說辭倒不怎麼相信—— 只當他是在給白一寒開脫,才給出的說辭。 但也怨不得他不信,畢竟要怎麼生孩子才能生出長達十年以上的陳舊性重複創傷呢?就是去人工受孕,都不會有這麼慘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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