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交,也沒有出現人員傷亡……”普萊米斯隻字不提奧斯菲亞國內的反動派,將刺殺行動全然說成了星際海盜為阻止兩國建交而搞出的破壞,對庫斯當面致歉,道:“讓太子殿下和迪亞斯各位大臣受驚……朕深感內疚,還望皇太子殿下見諒。” 庫斯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普萊米斯陛下言重了。” 剛剛和白楊在廁所裡糾纏了一番使得他的心情好極了,再是沒了之前一股接一股往上燒的火氣,整個人都正常了起來。 “……朕深感內疚。”皇帝把場面上的功夫做得很足。 仍誰看了都會覺得他此刻愧疚極了。 庫斯心裡將這次事件的原委摸了個門清,嘴上卻隻字不提,順著普萊米斯的話往下說道:“陛下客氣了……星際海盜搞出的名堂,又怎麼能夠怪奧斯菲亞和陛下呢。沒造成人員傷亡,和影響到我們兩國的友誼才是最要緊的。” 只要不影響兩國和談,沒造成人員傷亡就好—— 剩下的都是奧斯菲亞國內的事了,跟他們迪亞斯沒個屁關係。庫斯只在心裡想著自己回去非要跟白楊吐槽一番這個奧斯菲亞皇帝治下不力不可。 “是了,不影響我們兩國的情誼才是最要緊的。”皇帝端起酒杯向庫斯敬酒。 庫斯當即回敬他:“為了兩國的友誼。” “為了兩國的友誼。” 他們彼此對這次蠍尾座聚會的最終目的都心照不宣得厲害,故此,碰杯碰得特別愉快。 現場的媒體都是兩國的官方媒體,懂得什麼東西可以報道,什麼東西不可以報道。所以,完全不需要皇帝和庫斯費神去打招呼,他們就拍起了迪亞斯皇太子和奧斯菲亞皇帝交談愉快的畫面來,半個字也沒想過要報道今晚的‘突發事件’。 白楊再次步入會場的時候。 所有路過他身邊的人看他的表情都不自覺有些微妙,白楊沒刻意遮掩,所以所有人都聞得出也透過白楊脖子上顯眼的斑駁紅痕看得出。 迪亞斯的皇太子和未來皇太子妃剛剛—— 在他們所有人都擔驚受怕,現場一片漆黑的時候打了場野仗……真是他媽的有閒情逸致,就不怕刺客在那個檔口刺殺,奧斯菲亞的一大群Alpha單身狗在心裡集體罵娘。 有Omega了不起嗎? 了不起嗎? 迪亞斯的皇太子真他媽的欠扁,有媳婦不會回家用嗎,非要刺激一大群單身汪,在國宴現場當著一眾萬年老光棍的面當眾高調秀。 相比之下,奧斯菲亞的隨行官員們就要顯得淡定得多了,僅在白楊路過的時候,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就齊刷刷的抬頭看天,裝作自己什麼也沒發現,嗅覺失靈的樣子。 對他們家皇太子和未來皇太子妃的抽風丟人舉止—— 見怪不怪了。 作為高調秀主角之一的白楊本人也顯得很淡定,在茫茫人海中打眼一見溫迪,他一邊扣上自己襯衣手腕上的一粒釦子,一邊就快步迎了上去:“……爸爸。” “小楊。”溫迪先是被白楊身上的味兒給嗆了一下。 隨即將眼角餘光落在了白楊脖頸上。 白楊順著他的目光捂住自己脖頸左側,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但耳根卻是不自覺紅了,輕咳了兩聲,開口道:“……聽說,剛剛宴客廳發生了恐怖襲擊,您沒事吧?” “就是突然斷電而已,黑燈瞎火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沒什麼事,一切都挺好的……咳咳,你和太子殿下也挺好吧?”雖然,看上去就挺好,但溫迪仍是忍不住問。 年輕人就是比較容易衝動。 什麼地方都敢亂來……也不怕遇上危險。 白楊有點尷尬:“我們也挺好的……我就是過來告訴您一聲,我今晚和太子殿下有點公務要討論,可能,可能就不回去睡了,您不用等我。” 由於這場異星國宴雙方來的人太多的關係,奧斯菲亞安排臨時住所又有限。作為一個未婚Omega,白楊和溫迪又是父子,所以,這次出來他們的住處是被安排在一起的。 但往往—— 只要和庫斯出來了,無論白楊被安排住哪兒,最後都是住不了的。 “……我理解。”溫迪默了一下,這樣說道。 他也是年輕過的。 白楊忽然覺得自己一秒都和溫迪待不下去了,簡直是太丟人了:“那……您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我知道年輕人就是比較容易衝動,但……你們下次吧,也得稍微注意一下場合,有什麼事還是憋到回去再來吧。”作為一個開明的父親,溫迪從來不阻止白楊去庫斯那裡過夜,但這次這兩個小輩也鬧得忒過分了……使得溫迪不得不出言提醒。 白楊頓住腳步,整張老臉都差沒燒起來:“咳咳咳……” “就算偶爾真的忍不住,也要記得隨身配備資訊素遮蓋劑,圍巾……之類的東西,能遮一遮就遮一遮。”溫迪很是操心。 白楊都沒臉回頭看他了,拔腿就走,把自己的速度加快了N倍,僅在嘴上不住迴應道:“我記住了,我記住了……” 他現在特想把庫斯給抽死。 望著小兒子慌里慌張遠去的背影,溫迪唇畔浮現出了一抹促狹的笑意來,忽然感覺自己的小兒子有時候還是很孩子氣,很萌的。 就是—— 遇人不淑啊。 ****** 由於這次‘突發事件’的緣故,國宴不得不被迫提前結束,賓客依次散場。在溫迪即將離開宴客廳的時候,普萊米斯的視線突然落到了他身上,溫迪若有所感似的回過頭,深深地,深深地與之對視了一眼。 而後—— 面無表情的退出了會場,溫迪知道普萊米斯肯定還會再找他的。 所以,他不著急。 普萊米斯目送著作為最後一位賓客的溫迪離場,隨意在現場找了把椅子,緩緩坐了下去,靠著椅背撫著自己的頭顱卻是露出了無比痛苦而猙獰的模樣來,痛苦使得他的雙拳不自覺的緊握,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幾乎要暴出來了:“啊~” “陛下——”他的隨侍Beta女官見狀趕忙為他送上了一瓶藥和水來。 皇帝迅速擰開藥品就著水將藥吞服下去,臉上的痛苦之色才緩和了些,過了好一會,緩過了那陣勁兒,他才自言自語道:“朕的頭疾又復發了。” “陛下…這一回您的病可拖不得了。”女官擔憂地看著他。 皇帝吃痛地揉著自己的額頭:“朕知道……若非如此,朕也不會這般處心積慮的設計要見溫迪。喀納斯,這一回朕的病非得根治不可,真的不能再拖了。” 。…要不是這樣。 他又怎麼可能會再見溫迪。喀納斯呢,再見那個他原本永生永世都不想再見之人,他現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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