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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眼神在別墅門口徘徊一會兒,文慧傷感地問:「爸爸,醫生說爺爺還能堅持多久?」
文圖遠是個大孝子,心情同樣低落:「用針吊著的話,差不多能捱兩個月。」
「兩個月...」
8月份還說半年到一年,柏林演出一趟回來突然就縮減到了兩個月,文慧內心充斥著空虛和荒蕪,有一種不真實感。
別墅,臥室。
歷經昨晚吐血一劫,文老爺子元氣大傷,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乏力和痛楚。這種感覺很不好,比他年輕時在戰場上受重傷時的感覺還不好。
那時候受重傷就算有生命危險,但他的關注點並不在自身,而是時時刻刻在擔心戰場情況,擔心大勢走向,擔心部隊傷亡數量,擔心部隊過冬的穿衣吃喝。
而現在,他腦子裡盡然都是些家長裡短和兒女情長。
直到此時此刻,文老頭子終於明白,終於認命,自己已然日暮西山,大限不遠了。
模模糊糊感覺到床前有人,文老爺子勉力睜開了眼睛,只是當看清來人時,他習慣性擺出了臭臉色。
回想起老頭子年輕力壯時的模樣,又瞧著現在軟綿綿臥病在床的樣子,如此大的差別還是讓原本心靜如水的文玉心裡起了波瀾,不過當見到老頭子看到自己後的表情變幻,她
又有點生氣,更多的是鬱悶。
心道都幾十年了,就算走最後一段路了,還不肯原諒自己。
思及此,要強慣了的文玉果斷收起那絲薄暮的父女情懷,而是直白地出聲道:「我今天來,不是同你爭強好勝的,也不是同你鬥嘴鬥氣的,只是想跟你談談慧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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