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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20來份報紙，廖芸抬頭問陶歌：“新書今天的資料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陶歌說：“英國本土的銷售資料大概今天晚些時候可以出來。

但全球41個國家和地區的資料彙總需要時間，估計得等到明天早上。”

廖芸點頭，起身對幾人說：“我先去倒個時差。”

說著，廖芸就去了淋浴間，準備洗漱一番睡覺。

見廖芸撤了，陶歌問張宣：“我和謝琪要去外面書店探探情況，你去不去？”

張宣望一眼外面的豔陽天，也是心癢難耐，“行，我上午跟你們出去看看，下午再回來寫作。”

意見達成一致，四人聯袂出了公寓。

這次沒開車，而是步行去了附近的書店。

“人真多！”

還沒過街道，謝琪就隔著馬路感嘆。

人確實多，距離書店8點開業還差7分鐘，門口就已經排滿了人。

隊伍成S型，末端都到了馬路上。

莉莉絲興奮地數了數：“49人！”

望著長長的隊伍，看著書店門口今天主打自己的海報，張宣心裡非常受用。

但面上依舊保持平靜，他說：“49人不一定都是去買“發條女孩”的，還是得看最終銷售資料。”

陶歌拿出相機，隔街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對張宣說：

“去，你偷偷摸摸站過去，姐給你偷拍一張留戀。”

謝琪擔心問：“會不會被認出來？”

陶歌琢磨：“應該不會，報紙上只有側面照。而且這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東亞面孔不少，沒那麼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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