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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
“和尚。”
“道長。”
“你知道你的頭在月光下是反光的麼?”
“……啊?”
玄奘的愕然之下,李老道收攏了心思,無視了那真真正正在反光的腦袋,說道:
“那酒還有不?”
“道長,侍郎大人已經離開了,為何還要喝酒?”
“不,你想多了,我是覺得好喝,想帶回去喝。”
“……”
看著玄奘那無語的模樣,道人嘿嘿一笑,擺擺手:
“行啦,我也走了。咱回見啊。”
對於李臻要離開,玄奘並沒有挽留,只是問道:
“道長要去哪?”
他以為李臻還要去河東。
可就見走的極為灑脫的道人頭也沒回的擺擺手:
“回家。”
……
從白馬寺出來,李臻摸了一下懷裡,摸到了之前狐裘大人……李秀寧給的腰牌。
有了這個腰牌,足夠他在北城的巡防軍卒那證明身份了。
沿著黑暗的街道,他一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坦白地講,這一路他心裡挺亂的。
到不是說在想河東那邊的事,或者是今晚這一出“大水衝了龍王廟”。
而是一種……很莫名的感覺。
說不上來具體,可心裡就是亂糟糟的。
中間遇到了兩次巡防的禁軍,而伴隨著他的腰牌展露,禁軍立刻就沒在為難他。
平安無事的來到了洛水橋,看著在黑暗之中靜謐流淌的河水片刻。
李臻的心逐漸安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走了。
不是說怕李世民找他麻煩,而是……不管是老師,還是李秀寧,對於河東郡的事情,言語裡都是慎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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