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他的褲子,氣樂了:“行啊!不過一會兒那青衣要是再出來,可不要怪我不來救你。”
“她不是被你打跑了嗎?”
“是被我打跑了,可沒被我打死。柿子要挑軟的捏,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明白吧?”
他哭了,一邊走一邊嚷嚷:“我就說不該來,你們非逼著我來,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啊!”
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壯漢,居然捂著老臉在痛哭。
這場面,怎麼看都覺得滑稽。
真不知道,他平時是怎麼在八里鎮作威作福的。
“張哥,你可以走。但我要告訴你,這次可不比小時候,杜美荷已經成為這方大陣的陣眼,許進不許出的。”
我自然不能讓他在這個節骨眼上萌生退意,信口編了一套謊言嚇唬他。
顯然,張良並沒那麼好糊弄,嘟囔道:“那杜老三怎麼沒事?”
“你能和人家比嗎!杜美荷是被附身了,又不是被奪舍了,自然不能害自己的親爹。你呢……你就是整個八里鎮的害蟲,殺了你等於為民除害。”
這話無疑說到他的痛楚,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我懶得再搭理他,順著青衣消失的方向追去,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房間。
不是我視力好,而是這個地方實在太扎眼了。
三更半夜,張燈結綵,門上還掛著兩盞紅燈籠,就算瞎子也能找到。
我現在就站在門口不遠,卻沒有進去。
因為,此刻手裡多了一把木刀,是從地上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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