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班的下意識站了起來,就在想要發作的時候,忽然摸了摸自己的左臉,又坐了下去。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三墩子,你把酒杯放下。”
想來這韓東也知道這小子的脾氣,急忙服軟。
一揚脖子,飲完杯中酒,長嘆一聲:“我那侄兒小臉臉,你知道……哦!你不知道,那時候你已經走了。”
韓東有個兄弟,叫韓西。
這個韓西與他哥不一樣,是個老實人,在一家廠子裡上班。
三年前生了個孩子,乳名‘小臉’。
前一陣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黑夜就哭個沒完沒了。
大小醫院看了好幾回,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
最近幾天哭到嘴唇發紫,肚皮漲得像一面鼓,經常一口氣上不來,就昏死過去。
家裡的有經驗的老人說這可不正常了,一定是有髒東西在作祟,必須請人破一破。
要說這天黨市,也不是沒有能人。
可大小神婆、神漢叫了不少,依然沒有什麼顯著的效果。
最後,那些人一致認為,韓家惹了什麼極其厲害的東西。
對方戾氣很重,根本不是尋常手段能夠對付的,必須尋找更加專業的人才。
說到這裡,韓東放下酒杯笑道:“兄弟,你也知道。哥哥我打架可以,就是對付七八個也不在話下。”
“可這玩意兒,和打人不一樣。實在沒辦法,才找到你這裡來。”
王蟒來了天黨市,韓東前幾天就知道了。
說來,還要感謝前段時間在城東對付降頭女時碰到的那幾個殺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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