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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而那枯寂昏暗的監牢更冷。
沒有一絲的熱氣,甚至沒有一絲的活氣,這牢房裡除了森森白骨,除了那些已經被折磨得近乎斷氣的魔修,估計就只有那幾只啃食腐肉的老鼠還有著精神氣爭搶著食物。
本就雜亂的稻草鋪就的床已經被這些黑夜的偷盜者給弄得更加不堪,甚至留下些什麼排洩的東西,監牢裡透出一道道臭氣來。
在牢房的深處,本來該關著一些頗有實力的魔頭的,只是那梨園詩會要送人去當獵物,也就騰空了大半。
除了一些已經沒有什麼太多生氣的魔修之外,便只有那一處透著點點月光的角落裡,有一名女子蜷縮在牆角,在冷冰冰的空氣中不住的顫抖。
她手腳的筋脈已經被挑斷,使不上一絲的力氣。
只是儘管如此,她的手上、腳上仍然戴著沉重的鐐銬,甚至每一處鎖鏈上都刻有些侵蝕血肉神魂的靈紋。
每一處肌膚上都有著傷痕,或是用鞭子抽打,用烙鐵炙烤,甚至用一根根細若綿絲的銀針深深地扎入她的各處穴道,筋脈,似乎想奧秘她身上探求些什麼秘密。
她沒有哭,因為她的眼睛裡已經空空的,原本靈動的眼眸已經被人挖去了,只剩下已經乾枯結疤的血肉,蒼白枯槁的頭髮已經沒有一絲的潤澤,幾近於凋亡。
其實她早就該死去了,只是她額上已經只殘存一半的幽藍色花紋仍然在保護著她最後的生命與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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