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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跟李媛計較那麼多,她就是個槍,看著厲害,但是沒多大威脅。
真正有威脅的是黃鐘漢。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狗奴才,逮著誰咬誰,你喂他吃肉,都喂不熟,這種人啊,就得收拾。
錢貨兩清之後,墨鏡哥帶著阿秋就走,心情很不好,開了一句玩笑,捱了一巴掌,又被歧視了,心情能好才怪呢。
我也沒多跟他們說什麼,拿著料子去切割。
我把石頭交給么叔,他翻眼看了看我,笑著說:“被娘們騎頭上了?”
么叔也是個老人精啊,看的明白,我笑著說:“娘們騎頭上,那還得了嗎?這他媽遇到鬼了,這小鬼要吃人,么叔,你說咋辦呀?”
么叔笑了笑,小聲地說:“鬼怕惡人……”
我聽著立馬豎起大拇指,我說:“您說的對,回頭啊,我就做個大惡人!”
么叔嘿嘿笑了笑,跟我說:“這石頭,你怎麼處理吧?”
我笑著說:“老坑木那,頭層的料子,賭種色唄,看運氣吧,沒色也必定有飄花,這松花在這呢。”
么叔說:“你呀,火眼金睛了,什麼石頭都難不倒你,我這豎著來一吧。”
我點了點頭,把石頭交給么叔,又給他點了一根菸,看著他拿著石頭上鋸子。
這料子,賭高色的難度很高,賭飄花沒什麼難度。
我抽著煙,在邊上等著,那黃鐘漢跟李媛就在遠處看著,李媛一直橫眉冷眼的,黃鐘漢一直不說話,就看我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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