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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鑑捏碎秋璉寶劍的時候，石久娘立刻上前將秋璉擋在身後道：“不要傷害我夫君。”

而秋璉在短暫的愣神後，也一步上前將石久娘擋在身後道：“我夫人無罪，一切罪過皆在我身，不要傷害我夫人。”

敖元哭笑不得，道：“十九妹，十九妹夫，沒人要害你們，不要胡鬧了。”

石久娘道：“我沒有胡鬧，想要拆散我和夫君，除非我死了。”

“死也死在一起。”敖元和石久娘肩並肩站在一起說道。

方鑑嘆了口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情比金堅，但法就是法，法不容情。十九龍女，秋璉，本神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你們夫妻二人回東海龍宮居住，並且萬年之內不得踏足人間。第二，十九龍女需自蛻龍身仙體，化為凡人，就可以在這即墨城中與秋璉廝守一生，你們自己選吧。”

石久娘聞言，這才終於明白這位上神真不是來抓自己回去鎮壓的，但這兩個選擇卻又讓她犯了難。

要是選第一個，那秋璉的父母親人皆在即墨城，要讓他永遠離開他們，自己怎能如此自私呢？

可是選第二個...若是沒了道行，以後秋璉有個什麼病災，自己如何救他？

“上神，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石久娘一雙大眼睛帶著希冀地問道。

方鑑搖頭道：“沒有，神仙可以在人間歷劫渡人，教化眾生，但終究是要跳出紅塵之外的，豈能與凡人結婚生子？打亂凡間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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