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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這一次也要麻煩你了,這是我們三木公司的誠意。”一個身著紋付羽織袴的中年男人,跪坐在矮桌對面,恭敬的將一隻錦盒推到對面的青年面前。
被稱為四郎的青年眉頭輕蹙,用一根手指將錦盒推到桌子邊緣,任由錦盒掉在地上,語氣有些森然的開口:“食不語。”
“是,是,我明白。”中年人趕緊雙手合十,從年輕人手中接過一個沉重的食盤。
純木質的食盤重量不輕,再算上擺在上面的冰底,一個裝有清水的陶罐,一個透明的魚缸,中年人雙手拖實的情況下都差點沒端住。
但永草四郎一隻手就穩穩的端平了,將食盤穩穩放在桌子上,一撩袖子,伸手從陶罐中抓出了一條手掌大小的魚。
“青草泉魚牧場,珍品出水黃竹莢,長四寸七,重七兩半。”永草四郎左手拖著竹莢魚,右手一柄柳刃突然劃過魚身,竹莢魚一側的魚皮就這麼被剝了下來。
“其魚,肉質緊緻,入口微甜,薄如蟬翼最佳。”隨著永草四郎冷峻的聲音介紹,柳刃如風,魚片如雪,灑在下方提前鋪好的冰底上。
中年人的眼神隨著柳刃而動,只感覺眼前白衣如雪的年輕人宛若鬼神,因為其刀下的竹莢魚依然因為離開了水面,而不斷掙扎著。
作為相對低等的生命,魚確實可以在缺失部分組織後保持活力,但永草四郎的刀法給這條魚留下了一層薄薄的肌肉,讓它依然能控制自己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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