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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立新面向林季苦聲一笑,一把撩開了兩側長髮。
林季一看,鄭立新的兩隻耳朵都不見了!
齊根而斷,疤痕依舊。
“鄭大人,這是?”林季驚聲問道。
鄭立新渾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向前指了指,示意林季邊走邊說。
“大秦轟然倒塌之後,監天司也就此瓦散。我鄭某自一介凡民,一路升至總衙文書,這許多年來,見過太多恩仇善惡。可一直都是局外旁觀,心不自知。如今這一遭,卻勝似千秋!也終於想明白了。”
鄭立新一臉帶笑,指著左邊臉頰道:“這隻耳朵是在逃出京城的路上,被流匪所割的。他們看見我那輛掛著禁簾的馬車,以為我是個富可流油的貪官。可搜遍了車馬也不見什麼值錢的物件兒。就割了我的耳朵逼問銀票藏在什麼地方了。”
“這時,有個讀過幾年私塾的流匪認出了我車上所拉的都是監天司的卷宗,就問我是什麼人。”
“我本來抱著一死之心,絕不做無名之鬼。就坦言相告我是監天司的文書。那車上所載的,都是有案無果,尚未抓到元兇的卷宗。只等天下一統,新朝再立之時,再一一追捕,好令罪者伏法死者安靈。”
“誰想,聽我這麼一說……那些流匪錯愕半響之後,竟然全都給我跪下了!”
“為首那人還割下了自己的耳朵,為我謝罪!隨後,整整五十四個流匪全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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