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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伕不由面色一變,他本想這一套說辭天衣無縫,任誰也挑不出破綻,至少能矇蔽當時。
卻是萬萬沒想到,林季竟是此間種種的親歷者。
林季半壓半領著船伕,一邊向濰城走去,一邊繼續說道:“而且,趙衛國的身份可是濰城兼徐州總捕,即便他再小心,十幾年來一直沒被發現,卻是絕無可能!就算他有本事騙過了副捕頭,騙過了鎮府司,還當整個監天司都是瞎子麼?”
“而且,以監天司的行事風格,也絕不會任由六境總捕在一地任職十幾年,更別說是扔在徐州這種向來無事幾乎閒置的地方。甚而,連手下副職全都沒動過,由此,只有一個可能,他是受了密令,以總捕之職另擔要責!”
“在濰城,這唯一的要責不言而喻,最為重要的自然就是水牢!”
“他不是在那偷練什麼邪佛功法,而是看護水牢。那水牢早已空蕩一片,他其實是在守著一道門!”
“為什麼偏偏派他去呢?因為,那水牢其實是一座大陣。如果我猜的沒錯,趙衛國也是道陣宗的弟子!道陣宗向來封山自固,他們所設計的陣法,外人看不懂,破不了,更是無法修繕。”
“而你,就是專為趙衛國,或者說是專為破陣而來,而絕不是為了尋找什麼習練邪術的極佳之地!”
那船伕一下被林季點破了真相,不由暗自心驚。可看林季卻沒有什麼動手殺他的意圖,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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