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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越來越沉。眼看就要黑天了。
劉病已一無所獲,只能拉著沉重如鉛的雙腿朝街邊的扎堆的災民擠去。
“呵呵,小夥子,沒搶到官府的舍粥吧?”一位白髮鬍子的老頭兒側身躺在牆角,見劉病已蹲了過來,不無戲謔地問到。
“舍粥?有舍粥的地方?在哪裡舍粥?”劉病已一聽到這話,嗖地一下子起身,激動地四處張望著。
“早施捨完了!”
這句話簡直如針一般,戳破了皮球,讓劉病已一下子洩了氣,絕望地繼續蹲下身子。
“你是新來的吧!”老頭兒問到。
劉病已心裡好生氣惱,哪有空管他。
老頭兒見他不言語,卻自得其樂:“官府本來一日舍粥一次,剛開始米粥糠草的量還算足,眼看著難民越聚越多,舍粥的量卻突然少了下來。今天的舍粥不但遲了許久,還多半是米湯,見不到米粒子。不過,聽他們說,有這一鍋就不錯了,明兒個恐怕不再舍粥了!”
他這麼一說,周圍的難民便嚶嚶有了附和聲:“朝廷不把百姓當人看,還不如他們家的一條狗呢!狗尚且有狗食兒,咱們這些當老百姓的,連喝米湯的資格都沒有了!”
“因為舍粥越來越少,東街昨天已經餓死了不少人了!恐怕再過今晚,又要餓死更多的人……”
聽著周圍人的訴說,劉病已心中對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愈加地抨擊起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劉病已由憤恨轉為慨嘆,不覺間就吟出了這兩句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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