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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耽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炮聲又響起來了。
朱慈烺也是搖頭一笑,對著趕過來的陳名夏幾人道:“難道任尚這廝知道火藥和鐵都能解決?這麼不要命的打法,就這一小會功夫,得打出我多少銀子出去。”
一顆炮彈所費還真不小,加上火藥什麼的耗費,這麼轟隆隆的眾炮齊發,所費還真的不少。
只是眾人知道朱慈烺的脾氣,從來是重人而輕物,就算是戰馬那樣難得的貴重軍資,要緊的也是叫士卒練好騎術,而不是心疼馬匹。
平虜軍中,士卒將帥只管訓練便是,至於用壞多少東西,將帥不必操這個心,凡事都有朱慈烺這個皇太子在後頭來收拾殘局。
別的不說,就是厚布做出來的訓練用的軍裝,現在每個新軍將士最少都穿壞一兩身了。什麼紐扣之類的小物品,更是不知道耗費了多少。
穿壞的鞋子雜作局補也沒法補了,扔出去堆的如小山也似。
這麼大手大腳的用錢使銀子,也怪不得先期那幾百萬輕輕鬆鬆的就用光了。照這般用法,也怪不得太子要和東林黨和復社妥協了。
一群人就這麼跟在朱慈烺身後,向著炮營方向趕過去。
行營的諸司所在和太子住所都是在一起,距離軍營也是很近,來往都是十分的便當。
軍營和諸司中間有一條叉流河,河北是行營和清江縣治所在,河南東西兩邊都是軍營,炮營和火器局就都在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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