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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歸說笑,”進了屋子,在主位上坐下,洪承疇撣了撣衣袍上的浮塵,問道:“周大人,來尋學生,不知道有什麼事要指教。”
他這種態度,當然是意味明顯。
若是周某人來攀附,套什麼交情,可以免了。
若無正事,及早告退為妙,免的自取其辱。
老實說,洪承疇能接見,已經算是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了。他投降之後,在關外可以想見自己被眾人痛罵的景像,入關進京,昔曰的好友很好,願和他相見或是書信往還的,寥寥無已。
就算現在投降的,也是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若說他心裡是沒委屈,也是欺人之談啊……“九老,那學生就直說了吧。”
周鍾神色不變,坦然道:“這兩天,攝政王就要給參將何拱徽帶覆信回去,學生已經打探明白,是叫皇上投降的檄文,以前還有南北分治的話,這一次是絕口不提……”
他說的“皇上”當然是指崇禎,一聽這話,洪承疇身形猛然坐直,眼神中也是有凌厲之色。
周鐘的話,不是局中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但洪承疇一聽就是明白了。
“以前”其實指的是六月,在當時,明朝派使者來,要冊封吳三桂為國公,獎勵將士糧秣銀牌,多爾袞釋出正式文告,在文告中尚且有入關是為明朝征剿流賊云云,願明朝在南能善保江左,與本朝通好,而對自己的勢力要求,只很明顯的只限於黃河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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