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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孔和,我看你神思不屬,臉上神色十分難看,”朱慈烺上下打量了劉孔和一會,突然問道:“見了我又這麼嚎啕大哭……你心裡是不是有什麼委屈?”
“這……”劉孔和十分委屈,又很遲疑,所以臉上表情仍然是十分吃力,他想了再想,才道:“臣和左都督、總兵官劉澤清彼此不和爭鬥,他先是將臣投在這運河兩岸,著臣帶本部兵把守運河,前一陣,因為一件事,臣把劉澤清得罪的厲害,雖然他是臣的本家侄兒,但臣懷疑他會對臣不利,所以……”
“是什麼事?”
“劉澤清不通文墨,但喜賦詩,前一陣寫了幾首詩在酒宴上叫人朗讀,然後問臣意見……”提起此事,劉孔和臉上仍然浮出一絲笑容來:“臣當時使酒尚氣,答他說:國家以淮地千里託付足下,不見足下一矢向北,詩即精工,又有何益?況且,詩很好,但不做更好。”
“哈哈,你好生無禮,果然是酒後了,但十分豪言,十分大膽,也十分的提氣”朱慈烺聞言大笑,劉孔和這個人看著膽小,但果然與傳言相符,都說他是宰相之子,豪氣任俠,工詩文,若是真的是適才那樣唯唯諾諾的模樣,如何能聚集起數千步騎,對抗闖軍
“是,”劉孔和臉上也露出一絲得色,不過,轉瞬又逝,他甚是慚愧的道:“北面強敵猶在,臣自尋死路,萬一被殺,豈不是害了國事,十分的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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