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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叔叔，您這白頭髮長了不少啊。”在柳東方面前，葉天還是得裝作十分乖巧的。畢竟他還惦記著人家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只不過葉天有些心虛，這要是讓柳東方知道他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指不定怎麼發飆呢。

“葉天，長高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柳東方欣慰的拍了拍葉天的肩膀問道：“這麼晚是不是不困？不困的話陪我喝一杯？”

讓葉天十分驚訝的是，柳東方這種商業巨無霸居然找到了凌晨三點東四環紅廟附近的髒攤兒。

“金鐘老弟，嘿嘿，是不是還有客人？那我們倆人也在這喝一會兒。”柳東方帶著葉天七拐八拐走進這個叫做金鐘燒烤的髒攤店。雖然已經是凌晨三點，但是裡面的七八張桌都是滿的。老闆是個精瘦的中年人，見到柳東方扭頭笑笑算是迴應，回頭又繼續專注的拿著吹風機對著炭火吹。

“坐這行吧？”胖胖的老闆娘指著衚衕裡的一張鋪著塑膠布油膩膩的桌子：“屋裡沒地方了，外面比屋裡涼快就是有蚊子。”

“沒來過這吧？”柳東方一邊熟練的在紙上寫上吃什麼一邊問葉天。

“沒來過這個髒攤，但是小胖我們經常去髒攤吃，也特別喜歡這種環境，舒服，自在。”

柳東方點點頭，指著黑板上的菜譜將筆遞給葉天：“要吃什麼自己點，知道你小子能吃。”

葉天毫不客氣的點了一堆羊肉串肉筋板筋，又弄了一個涮肚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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