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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陣法都是有跡可循的，可這裡的，沒有。

所以，得出的結論就是，自己的命把握在布魯一族手上。而布魯一族對待修士的態度，這一點毫無疑問，是仇恨。那麼，最終的結果，便是死亡。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邏輯，可惜，大部分修士並不會去研究這裡的奇特現象。就像是蕭薰兒，她可以看得出來，但是若是沒有沈默的提醒，她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終極究竟是什麼。”沈默問道。

“以你的境界理解不了。或許，你認知到什麼叫做靈魂。才有可能理解。離去吧，等你到達了這種境界才能夠來這裡。”山揮了揮手。

“你所說的境界又是什麼境界。”

“唔。”山苦惱地撓了撓頭：“那麼，你認為我現在的狀態是什麼？”

“一段記憶？”沈默琢磨了一下，他並不清楚山現在是什麼狀態，準確的說，他已經見到過兩名山了。一個似乎是入了魔，在謀劃著魔界之門的山，另一個則是眼前的這位。只不過眼前的這位，給與沈默的感覺很奇怪，像是人，又像是一道靈魂。沒錯，就是靈魂。可靈魂是否是真實存在的也說不定。

“記憶可不會自我對話。”

“這可說不定。”

“好了，境界這東西嘛，隨緣了，若是你哪天覺得自己達到了，可以來這裡找我，我可以帶你去看看那所謂的終極，不過那可不是什麼美好的東西。現在，還請你們離開吧。”山似乎並不願意說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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