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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轉過臉去,捱得極近處,他仿若感受到了對方的悲涼和絕望,那乾涸的眼眶裡流淌出了眼淚,他下意識伸手過去,“要什麼清白呢,活著不好嗎?”
那人胸腔震動著發出一聲悶響,似乎耗盡了力氣笑了一聲,他渙散的目光落在虛空處,聲音一點點消失:“桉兒,爹沒騙你,爹是清白的……”
爹是清白的……寧死不認罪是為了給兒子留一個清白嗎?周公子對父親的記憶還停留在很小的時候,他喜歡騎在父親肩上,揮舞著手裡的小木劍,覺得非常的威風。
從刑部大牢出來,曝曬在烈日下,所有人都感覺沉重被卸下,汙濁也被淨化了,周公子長嘆一口氣,日光底下有多美好,那葬身在黑暗裡,死不瞑目的人就有多悽慘。
他問趙鈺,“他能留住清白嗎?”
趙鈺搖頭,“不知道。”
他這段日子不在京,眼下又被信陽城叛亂的案子絆住了,有些事情也不知情,但是剛才死去的那人,他是見過的,前光祿寺主事,白之州。
周公子已經失望的沒想法了,“這位白主事聽說入獄一兩個月了,先前應該是關在前面那些空的牢房裡,臨時被抬到後面的牢房裡充當叛軍的。”
“嗯。”趙鈺在出來時發現王漾對白之州的死似乎非常驚訝,可能底下人倉促行事忘了這個人是王漾保下的人,刑部接過的案子無數,不說每一件明面上都要處理的多好,但是過王漾手的案子總要求個證據十足,疑罪從無,犯人一日不招供,他便壓著一日不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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