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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靈汐在實驗三中，江元並不意外，他和祁風晨第二次對戰的時候看見過張欣。

既然張欣在三中讀書，那麼和張欣是同學的紀靈汐在這很正常。

只是，大中午的紀靈汐坐在那幹嘛？

又進入傻乎乎，意識模糊不清的狀態了？

江元走過去，發現紀靈汐正在看手機。

“空唔。”

六尾見江元過來了，它邁動小短腿，直接跳到江元懷中，親暱地蹭了蹭江元。

這個小傢伙特別親近江元。

江元：“……”

你家主人還在旁邊呢，而且看樣子現在她處於正常狀態，你這樣當她的面牛頭人不太好吧？

哭哭面具飄過來，六尾見來了個新面容，揮著小爪爪，開心地與哭哭面具打起了招呼。

紀靈汐抬起頭，瞥了江元一眼，沒有說話，她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不正常的紀靈汐難以溝通，正常的紀靈汐沉默寡言，不願與別人交流，江元只好在旁邊逗六尾。

逗了一會兒，江元帶著哭哭面具打算離開時，紀靈汐突然出聲道：“靈魂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五的人，還能救嗎？”

“啊？”

江元愣了愣，隨後回答道：“靈魂只剩下百分之五的人？這連意識都很難存在，在正常情況下根本救不了吧。”

普通的靈魂死亡，一般是衰老而死，意識在肉體死亡的半小時內慢慢消散，接著再是靈魂消散。

而靈魂只剩百分之五，就是字面意思那樣，一個整完的人類靈魂只剩百分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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