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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委屈的不說話,其實她什麼都懂,白暮的心之所向無非就是拯救不公之人,包括剛剛他的行為也正是如此。
不懂的是白暮,剛剛所看到的景象是恐懼的復現,是白影說恐懼的事物換成的幻想,魚小雅也是一樣的情況。
白暮想像拯救魚小雅那般拯救白影是不可能的,魚小雅將自己一分為二才死守住一絲人性,白影她不是紅衣,更沒有魚小雅那般強大的靈魂力量。
恐懼復現的出現意味著那個白影,可憐悲傷的靈魂已經徹底被怨恨迷失心智,化作暴虐嗜殺的厲鬼。
白暮繼續搜尋著演奏間,他注意到小提琴琴譜的背後有文字。
大部分字跡都被劃掉,只能透過格式知道,這是一首現代詩。
沒被劃掉的字分別為:天鵝,舞臺,弦,奢望。
白暮記住這些文字拿起小提琴就要走出錄製室,小提琴卻在白暮走出房間後突然消失,回到了錄製室內的演奏間。
一切被還原,小提琴獨自演奏著,黑影出現,演奏出錯,黑影毆打白影。
什麼都沒有改變,什麼也改變不了。
白暮深呼吸壓制心中不快,不再嘗試進去阻止黑影,而是靠近想要進入隔壁鋼琴房,進入鋼琴房尋找線索。
他需要做的是任務二:製作樂器並且活過六天,再第七天參加頂樓的音樂會。
除了奔跑逃命堤防玩家的殺手外,他還必須觀察一切,尋找能夠製作樂器的材料,剛剛得到的蝴蝶結顯然不是材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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